TAEYEON

《表妹在上之放开那女该儿》

番外

    叶昭即位之后,完善了齐国的科举制度;亲贤臣远小人;修筑边关城墙;简化各关口的手续,鼓励各国的商人与大齐通商;下旨全国减免赋税,减轻百姓负担。几年光景,大齐君圣臣贤,后世称景正盛世!


    景正五年七月初七早朝,叶昭端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上,俯视群臣。忽的想起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辰,身子有些坐不住了!

    “早朝就先到这吧!今日的折子先交给右丞相廉正,吏部尚书穆明恒辅助,捡重要的明日朕来看。左丞相胡青和九门提督宋明哲留下。退朝吧!”

    “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按着品级一一退出殿外,唯胡青和宋明哲还在大殿上,两人移步至大殿中央等候叶昭的差遣。

    叶昭面对着自己的生死兄弟,如今朝堂的肱骨之臣有些放松,语气也变得缓和“你俩带着孩子和媳妇儿晚上到乾清宫来,这几年忙着国事,我们好久没坐在一起喝酒了。长风和清欢怕是都不认识我这个叔叔了!”

    胡青和宋明哲相互看了看,答应下来退出了大殿。


紫禁城养心殿

    “皇上驾到~!”

    殿门开,两个孩童左一边又一个抱着叶昭的大腿,叶琼南开口喊着叶昭“父皇,父皇抱抱~。”

    叶昭笑了笑熟练的抱起了叶琼南朝内殿走去,无视相迎的柳惜音和另一个喊着父皇的柳自横……,手轻捏叶琼南的脸颊,满脸的宠溺“南儿有没有乖乖的?有没有听母后的话啊?哥哥有没有欺负你?来,坐下来吃块儿杏仁酥。”

    看着叶昭亲手喂叶琼南,柳惜音显得有些无奈又有些习惯。牵着柳自横一同走进了内殿。坐在了叶昭的对面。颇有不满的说道“阿昭,每天你下朝回来,眼里都是南儿,你是不是偏心了点!”

    叶昭看着桌子上的糕点换了一种喂给叶琼南,斜眼瞥了一眼立在柳惜音身旁的柳自横。

    “他?再说再说!”

    敷衍,绝对的敷衍!

    “啊!对了惜音。”叶昭拍了一下脑门,想起了在早朝的事。“今天是七月七,两个孩子六岁生日,我告诉狐狸和明哲让他俩晚上带着媳妇儿孩子到乾清宫吃饭。”

    柳惜音气愤的说出心中所想“呆子阿昭,七月七还是乞巧节呢!人家夫妻想晚上出去逛逛都不行还要陪你吃饭啊?”

    叶昭倒是不以为然“老夫老妻的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整什么事!”

    柳惜音手扶着额头,实在不理解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呆子,非他不嫁呢!

    ……


戌时乾清宫

    叶昭早就吩咐下去这次属于叙旧,不是设宴,故而就在殿中摆了一个大桌,御膳房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众人到齐时还冒着热气。叶昭朝南居中而坐,右手牵着柳惜音坐在自己的身边。

    “狐狸宋明哲坐我身边,秋水秋华红莺坐惜音那边,让他们几个孩子坐对面去。”

    叶昭的安排很简单,今天只有兄弟,没有君臣,太子公主和他们的孩子一样坐在对面让他们宽心。

    事实胡青和宋明哲没有过于拘谨,倒是胡长风和宋清欢两个九岁的孩子有些忐忑。柳自横和叶琼南见惯了这场面,坐着也不老实对身边的哥哥姐姐十分好奇。

    对面的叶昭看的一清二楚,不禁感慨岁月不饶人,自己在镇国公府混日子仿佛还在昨天一样,如今自己和兄弟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横儿,南儿,你俩带着长风哥哥和清欢姐姐出去玩玩吧。”

    柳自横首先行礼“是,父皇。”

    红莺有些不安“皇上,天都黑了,摔伤了太子和公主怎么办?!”

    柳惜音拉回红莺的手,宽慰道“会有宫人掌灯的,放心吧。”

    秋水秋华也跟着附和,红莺才不再惦记。一桌大人们继续着话题。


    不过半个时辰,柳自横走到叶昭的身边,低着头也不言语,叶昭疑惑的看了看后面的宋清欢。问道“横儿,有事?”

    柳自横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求着自己的父皇“父皇,儿臣喜欢和清欢姐姐玩,儿臣可以把母后赐给儿臣的玉佩给清欢姐姐吗?”

    叶昭有些惊愕,而又带笑的看着宋清欢。调侃着道“明哲啊!这给我当儿媳妇儿不挺好的嘛?!”

    宋明哲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皇上,清欢哪里配的上太子。”

    红莺也接着话“皇上,清欢比太子大三岁呢!”

    叶昭一脸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大三岁又怎样,女大三抱金砖。诶,长风也比南儿大三岁,将来一起赐婚吧!”

    小孩子不懂个什么可大人们什么不懂?柳惜音看着这桌上的人脸都绿了。阻止了叶昭“阿昭,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孩子们还小呢。”

    叶昭转回身来回到桌上“六岁了,不小了!胡青宋明哲接旨。”“臣接旨。”

    “朕封左相为太子太傅,九门提督宋明哲为太子太保。胡长风为太子伴读。太子明日起上书房,居毓庆宫。”“臣遵旨。”

    “朕把太子就交给你俩了。横儿,还不拜见你的两位师傅。”

    柳自横点了点头,走到胡青和宋明哲身前双膝点地,“学生见过两位师傅。”

    胡青和宋明哲十分惊慌,欲扶起柳自横。叶昭拦了下来“学生拜见师傅,理所应当。坐下吃饭吧。”“是皇上”

    ……


紫禁城养心殿亥时三刻

    兄弟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看着夜已深,明日都要早朝,柳惜音便安排胡青和宋明哲两家住在了宫里。自己和叶昭回到了养心殿。

    沐浴后的叶昭进入内卧看见柳惜音坐在梳妆台前,三步两步上前为柳惜音擦干三千青丝。柳惜音通过铜镜看叶昭擦得正认真。这几年叶昭一心为国为民,想当初新帝登基,多国想与大齐联姻都被这人一一拒绝,面对满朝文武的‘责难’,这人只说“朕的皇位是先帝与皇后给的,先帝临走的时候叫朕不要负了皇后,朕既已答应,决不食言。”到底,自己还是幸福的。

    “惜音,惜音!”叶昭叫了好几声柳惜音才回了神“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阿昭,擦的差不多了吧,就寝吧。”“好”

    “啊~”

    伴随着柳惜音的一声惊呼, 叶昭打横抱起了柳惜音,轻轻的在床边放下。温柔的亲了一下嘴角“等着,我去吹灯。”

    等到要熄灭最后一盏灯的时候,叶昭回头面对着柳惜音。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指着柳惜音说不话来。

    柳惜音张皇失措,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到叶昭身边扶着叶昭坐下。着急的不行“阿昭,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惜音,你…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

    “我…我没有啊!”

    下毒?自己怎么可能给阿昭下毒?柳惜音摸着叶昭的脉搏,弹跳平稳有力,这…没中毒啊?!

    诧异的目光投来,叶昭虚弱的回道“那…那我为何对你把持不住呢?”

    柳惜音身躯一震,甩开叶昭的手,若无其事的往床边走。“大概是臭流氓都会找借口吧!”

    叶昭邪恶一笑从背后抱住了柳惜音“惜音又说错了,我是流氓,但我可不臭哦!我们去互相了解下!”

    柳惜音娇羞的低下头“坏蛋阿昭,明日你还要早朝呢!”

    “没事,为夫年轻!”


    “咚咚咚,咚咚咚!”

    “父皇,母后,南儿想和你们一起睡!”

    叶昭看向门口,长叹了一口气。“这南儿,平时挺善解人意的,怎么这时候……”

    柳惜音挣脱出叶昭的怀抱“瞎说什么呢?还不快去给女儿开门。”“唉,是是是,开门开门!”

    叶昭打开门,抱起了叶琼南。“你个小调皮鬼,这么晚了还乱跑!”

    叶琼南双手揉着叶昭脸“女儿想和父皇母后一起睡!”

    “好好好,一起睡!”话毕叶昭单手关好房门回了内卧。

    “我要母后抱着我睡!”

    叶昭洋装吃醋着‘抱怨’,“父皇对你这么好你都不让父皇抱着你睡!”

    叶琼南搂着叶昭的脖子小嘴亲了叶昭一口,“父皇别生气了,女儿睡中间!”

    “哈哈哈哈,好,女儿睡中间!”

    叶昭吹灭了灯,三人盖着一张大被子。黑暗里还能听见他们说话。

    “父皇,您的胡子可不可以剪掉。”

    “父皇很喜欢的,为什么要剪掉?”

    “因为很扎人呐,女儿都不想亲你了!父皇您亲母后的时候母后没说过扎人吗?”

    “小鬼,父皇什么时候亲母后了?”

    “母后你不知道,我和哥哥都看见了,那天趁您午睡时父皇偷亲你!”

    ……


景正五年八月十九

    刚下早朝,叶昭没有回养心殿,没有陪叶琼南,也没有查看太子的学业,只带着贴身太监小顺子坐着马车前往镇国公府。

    下了马车,叶昭朝府内走去,记得在这姐姐与自己一起喂鱼,记得在那父亲拿鞭子追着自己,母亲在后面劝阻……往事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进了祠堂,叶昭脱下身上的皇袍,恭敬的跪下高举供香给叶家列祖列宗上香。

    “不肖子孙叶昭见过叶家列祖列宗!恕不肖子孙叶昭褪下外袍,因为…天子不能跪臣子。昭儿背着叶家的姓氏做了大齐的皇帝,请叶家的列祖列宗原谅不肖子孙吧!爹,娘,姐姐,姐夫。转眼你们走了十二年了,真快!爹,娘,南儿和横儿长大很多了,惜音把他们都照顾的很好……”

    虽然多年不从军打仗,但叶昭依旧十分敏锐,他明显的感觉到身后多了几个人的气息。刚要回头正看到柳惜音走他的身边跪下。再往后看是柳自横和叶琼南。

    “惜音,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孩子。”

    柳惜音目不斜视回答叶昭“我不是叶家的儿媳吗?横儿和南儿不是叶家的血脉吗?” 

    叶昭吃瘪,不敢再说。柳惜音大方行礼“叶柳氏惜音拜见叶家列祖列宗!”

    身后两个小孩跟着行礼“后世子孙横儿(南儿)叩见叶家列祖列宗。”

    ……


    一家四口在祠堂跪了一个时辰就回了正堂。柳惜音看叶昭眉头紧锁低头不语,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就像她父皇母后的祭日一样。但她实在不想看到叶昭不开心,于是她柳惜音下定决心,她要做一件叶昭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小顺子,传旨!”“是,皇后娘娘。”

    “传旨,追封安定郡王为一字并肩王,配享太庙,永享皇家香火。差人扩修镇国公府,改一字并肩王府,永世封存,以供后世缅怀。”“嗻!”

    叶昭惊讶的同时泫然欲泣,紧紧的握着柳惜音的手,激动的张着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异性封王建府、配享太庙享皇家香火这可都是无上的荣誉!

    柳惜音纤纤玉指挡在叶昭的嘴边。阿昭,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即位之后想加封郡王,又怕当年父皇已追封惹朝廷非议,一直不敢下旨。叶家满门忠烈,封王享太庙是应该的!

    ……


    景正七年正月初十,太子柳自横上朝听政。同年二月二,帝请右相廉正教习尊皇公主,上书房。

    景正十一年,太子习骑马射箭,赐居东宫。

    景正十六年,帝赐婚太子与九门提督之女宋氏。次年,太子嫡子出生,后大喜,取名锦佑。

    景正二十年,尊皇公主桃李年华,帝不舍,后下旨:尊皇公主下嫁左相之子胡长风。景正二十三年,尊皇公主育长女,帝赐名慕曦。

    景正二十五年十一月初,帝携后入皇家猎场狩猎。后染重风寒,帝急,返。

    景正二十六年四月,后不见痊愈,药汤常伴,帝下旨全国有名郎中为皇后治虚寒之症。

    景正二十七年,后转好,帝悦,大赦天下,免赋税一年。

    景正二十九年八月二十八,后咳,身虚弱发烫,帝钦命新任太医之首韩易森进药不见好转,日益加重。

    景正三十年三月初二,后咳血,太子公主衣不解带侍奉在侧。

    景正三十年三月十六,后崩,帝悲痛欲绝。四月初四,后葬于乾陵,谥号孝诚仁皇后。


    景正三十年四月十四,罢朝多日的叶昭重新上朝理政,上座的叶昭一言不发,眼神迷离,意志消沉。

    右相胡青正要启奏,叶昭离开皇位,面对着大臣,宣旨“朕即位三十年矣,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此非朕之能力,乃孝诚仁皇后之功德。孝诚仁皇后已去,朕万念俱灰。皇太子自横,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今日传位于太子,众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众臣工十分震撼,刚跪在地上准备接旨,谁知此时叶昭眼前一花身体前倾,离得最近的柳自横眼疾手快扶住了叶昭,避免叶昭摔下了台阶。

    “来人,宣太医!”“嗻”


养心殿

    太医院院首韩易森跪在龙塌前为叶昭号脉。太子柳自横来回踱步,朝中的大臣都守在殿外谁也没有离去。

    韩易森起身回禀太子“太子,皇上几夜不眠不休,是劳累过度所致昏厥……”

    “咳咳咳咳……表妹,表妹……”

    柳自横上前扶起叶昭让他靠在软枕上。“父皇,您觉得怎么样了?可有不舒服?”

    叶昭表情疑惑的看着柳自横“你是谁?怎么叫我父皇?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我记得我在看我的小表妹跳舞啊!”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柳自横惊得舌头都打了结“太…太太太太医,父皇这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得了?!”

    韩易森重新跪在塌前号脉,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汗珠顺着脸往下流,半天不敢回话。

    “怎么样?你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韩易森额头紧贴冰凉的地面,慌张的回道“回…回太子,微臣为皇上号脉,身体除了有亏损应当大补之外这…这…微臣不知……”

    不知?能成为叶昭看上的人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他怎能不知?叶昭尽遭大悲大痛,承受不住丧妻的打击,失心疯了!

    韩易森感受到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冷,他不想因此而丧命,但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太子,不知太子什么脾气不敢乱说,思来想去也组织不出什么语言。

    柳自横气急大喝“你不知?你是院首怎么能不知,现在四下无人,你就直接告于本宫便是。”

    韩易森抬头看了看太子,眼神坚定。大着胆说道“太子,孝诚仁皇后故去,皇上心灰意冷,依微臣推断,皇上是失心疯了。”

    “什么?失心疯?”

    “是,加上皇上年纪渐长,皇上会变得痴…呃…痴呆,就像刚才一样,不记得太子,不记得公主,什么都不记得。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父皇的身体本宫就交给你了,你去开补身体的药方煎药吧。”“是,微臣告退。”

    ……


    景正三十年四月二十八,太子柳自横即位,尊生父为太上皇,移居寿康宫。追尊生母孝诚仁皇后为皇太后,立太子妃宋氏为皇后。翌年改元兴安,史称齐肃帝。


    兴安五年八月十七,叶琼南进宫前往寿康宫请安。听宫女说太上皇在内卧,叶琼南进了内卧就看见叶昭坐在床边在为一个枕头盖被子,凑近去听叶昭还在说着:惜音呐,冷了是吧?阿昭这就给你盖被子昂!

    叶琼南抹去眼角的泪水,上前呼喊叶昭“父皇,父皇,女儿来看您了!”

    叶昭缓慢的回过头,佝偻着腰眯眼仔细瞧着叶琼南。“诶,惜音啊,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

    说完叶昭就拉着叶琼南坐在了床边。叶琼南也配合着叶昭“阿昭,我只是出去了一下,这不是回来了?!”

    “惜音,你以后不要乱走,我总找不到你。”“好好好”

    叶琼南不意外叶昭认错了她,叶昭都会把宫女太监柱子枕头之类当成柳惜音,何况是长相似于柳惜音的叶琼南!

    “表妹啊,我做了你爱吃的烤鱼。阿昭给你做了烤鱼,嘿嘿嘿。阿昭去给你拿啊!”拍了拍叶琼南的手叶昭才乐呵呵的去给叶琼南去取那烤鱼。

    叶琼南抬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柳自横,兄妹四目相对柳自横看见叶昭端着一个空盘子走向叶琼南刚要阻止叶琼南朝他摇了摇头。

    他们的父皇这几年不就是这样吗?自己的儿女不记得,自己的皇位不记得,自己的兄弟不记得。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他们的父皇甚至把自己都忘了,也没有忘记他们的母后。

    ……


    叶昭在大街上走着走着,看见了自己的宸王府,难以解释的是宸王府悬挂着红绸,叶昭纳闷的朝府里走,秋水秋华拉着叶昭兴奋的推叶昭进房“王爷,快进屋啊,你今晚是要洞房的!”

    叶昭诧异的指了指自己“什么?我?”

    “对啊就是你。”

    入了洞房,丫鬟们口乎恭喜驸马公主退了出去。

    叶昭拿起喜秤挑起喜帕,绝世之颜映入眼帘,柳惜音低头烟视媚行,拉着叶昭的衣摆,叶昭听话坐下顺势拉回柳惜音欲收回的手。喜泪纵横“惜音,惜音,是你!真的是你!”

    柳惜音羞羞答答的开口“阿昭,现在四下无人,让我唤你一声夫君好吗?”

    叶昭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砰砰的跳动,激动的不能自已。

    柳惜音含笑抬头,轻声的喊了一声“夫君”

    叶昭紧紧的把柳惜音搂在怀里“惜音,惜音,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怀中有些异样,叶昭一看原来只是自己抱着自己,柳惜音则站在离自己五步之外的地方看着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叶昭想上前抓住柳惜音,可却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喊不回。

    “不要,不要走,惜音不要!”叶昭猛然坐起,汗流浃背。叶昭看着这空空的房间,原来,这等美好不过南柯一梦。

    门外的太监听见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太上皇,怎么了?”

    “无事,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太上皇,现在是寅时了。”

    “去,把横儿叫来。”

    外头的太监听到这句十分惶恐,皇上要卯时上朝,现下肯定在熟睡,这时去叫……

    没听到回话叶昭有些不耐烦“你尽管去,他不会对你发火的。”“这,嗻,奴才这就去。”

    叶昭遣走太监,披着一件外衣打开了窗子,对刚刚的梦境意犹未尽。养心殿的柳自横听到太监禀报立刻穿衣赶去寿康宫。

    ……


    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皇袍的柳自横,叶昭十分欣慰。

    “横儿,父皇连夜召你是想和你说说话。”

    八年前,叶昭得了失心病,柳自横第一个知晓,八年后,叶昭重新识得他柳自横,饶是八尺有余的柳自横也落了两行清泪。

    “父皇,父皇请说。”

    “横儿,你自幼年之时,朕便对你严加教导,对你总是一副严肃,其实,朕也很心疼你,你和南儿都是朕和惜音的骨肉啊!”

    “儿臣从未怪过父皇,父皇明鉴。”

    “朕知道,横儿,朕死后,朕要与你母后合葬,朕的身后事交给胡青一家处理,记着,一切从简。”

    柳自横声泪俱下“这…父皇,您…您…”

    “就这样吧,横儿,你要做个明君,父皇和母后会看着你的。父皇…父皇要去找你母后了。”

    叶昭望着月空,隐约瞧见了柳惜音踩着云彩来接他,叶昭嘴角上扬,合上了双眼。

    兴安八年十月十七,叶昭驾崩于紫禁城寿康宫,年63岁,谥号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葬于乾陵。


灵界界王山

    柳惜音借着灵界界王的灵镜看人间的柳自横亲自为叶昭送行,百官均披麻戴孝,心里不甚是滋味。

    灵界界王抬手收回了灵镜,打断了柳惜音的哀伤。

    “界王兄,阿昭他……”

    一旁的界王大大咧咧的啃着手里的仙桃,漫不经心的交代“放心好啦,这小子的灵魂一会就来了。你先让他走那道门,出来之后他就能想起你们的前世今生了,再让他把桌子上这碗药喝了,他就会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跟你现在一样。”

    “界王兄,你…你一会不在这吗?”

    界王伸了伸懒腰,“还不是为了你俩,我特意去天庭求的玲珑诞毓丹。走的急没道谢呢,我得去一趟。”

    “那我和阿昭的来世呢?”

    界王若有所思,掐指算了算。“我记得有一世叶昭撞了你的车,那一世你二人情缘未了,不如就去那一世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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